- 来源:中华艺术
- 编辑时间:2020/9/3 1:02:14
- 阅读: 次
徐同喜在油画创作上,被称为“复印机”。
在艺术创作一股脑地向西看时,徐同喜以形似神真的创作在这个过程中被推崇备至。在达到创作意境的极限后,他又突然走向形散与抽象,以创作形式和题材不同,求取艺术表现内涵和精神实质的大同。
意外的是,他最终还是绕不过山水——以不同求大同。
此“不同”,竟是中国山水画流淌千年后的一次新激荡!
昌隆繁盛的中华封建文明在奔袭一千年多年后,到了北宋,就像黄河来到了开封脚下,迟缓而积重难行。体制文明的喘息与历史文明的风范,都驻足于此回望,眺望。
从此,在走向积贫积弱的封建体制格局下,以悲情为主流格调的宋词中,又深藏了多少文人志士对中华大好河山的雄壮寄予和悲鸿惋叹!
山水因此入画,色调由此浓淡。这份寄予和惋叹,成就了一千多年的中国山水画卷。
山水北宋,滥觞中原。
山为嵩岳,水为黄河。在山水之间,一代又一代的中原艺术家们,担负着深重的责任和久远的传承。
历史的偶然,往往是一种选择性的必然。
一千多年来,一个走向贫弱的王朝,却以将山水画艺术推向顶峰而确立了自己另一座无可超越的巅峰。它将整个中华的山水气象和诗书魂魄,似乎都藏进了巍峨的嵩山怀抱。
打开嵩山国画石,已经让人如经隔年轮,无所适从——仰望千年北宋之山水,何止嵩岳仰止?
在如同生命般托付的惊恐中,一个艺术家没有停顿。他用近乎颤抖的生命,被这种“自然全息山水”国画气象所罩笼——这是中华艺术在千年之后的中原大地一次重新唤醒。
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。大任所降之人,必是生命质朴,责任勇当,发慧于心,恩泽于众之人。
很难相信,徐同喜的人生轨迹,竟是一道这样吻合的线条。
在每一天案几前,他心中吟诗,手中作画;随手泼墨,随口成章。这岂不是北宋以来,更多志士的一种生活情致和生命样态吗?
“历史对我们的选择,是因为我们走到了这个时代的起飞点。”这是徐同喜最相信的一句话。他相信命运,但,更相信只有付出必然的辛劳,才会赢得偶然的际遇。
第一次走进徐同喜的画室,很难相信这个年轻的生命用这种方式来让我们对时间产生敬畏。数千张作品,层层堆积,而非简易的练习手稿。远远高过头顶的一摞摞画框作品,让人会瞬间屏住呼吸。
这不是一间画室,是一间数百平方米的老车间仓库。
在这里,徐同喜会用享受孤独的方式,把上千年的梦演绎成下千年的梦。他说:“这个梦,才是我们这个群体的中国梦,不能断。虽生命无常。”
一种文化艺术的大气象,有时候恰恰要藏起来,在嵩山或一座城市被废弃却很僻静的地方。
一个墙体斑驳的老仓库也很好。不,是宫殿。

- 摄影师携“大眼球”拍另类作品 呼吁关爱眼
- >随着科技的发展,我们的日常生活和工作越来越离不开电子产品。但过度地沉迷玩手机、P...[详细]

- 中国移动杯·龙江色彩手机相机国际摄影大赛
- >冰凌花,是北方高寒地区特有的一种耐寒草本植物,其学名为侧金盏花,属于毛茛科、侧金...[详细]





